那月白人影几番动作,竟将四人在下一刻给撂倒在地,泥泞的小道上,开始蜿蜒着一条血河。
萧卿寒收剑,抬脚便想往着自己的马匹而去。
就在这时,小道边一处草丛有所异动,他剑眉一拧,未待查看,就听得那草间冒出一个有些慌乱的嗓音,“小心,危险,趴下。”
六字一出,萧卿寒便本能的听从,但趴下倒是不可能的,身份和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就地便翻了一个身,堪堪便躲过了险些刺中他的箭羽。
箭羽一过,那头用着最后一口气射出一箭的黑衣人,仅露在外的一双眼带着满满的不甘,整个人趴伏在地,视线就这么定格在那发声处,似乎要从这半人高的从间去看清里面的人。
傅云燕心有余悸,肩上伤口也再刚刚那出声的一喊间撕开了,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草药味刺鼻得让她的细眉蹙了蹙。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在靠近,当先入了她眼的,是指骨分明的手拨开了她面前的草,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除却掌心处长久练剑而成的薄茧外,便是比她的手还要白皙而细腻。
傅云燕抬眼,便撞进一双深邃的眼,如同那见不得底的井,让她心中一凛。
萧卿寒看着草间坐着的女子,本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