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恐怕有的是你好受的。”
傅云燕看着他,盈盈浅笑,笑容中多是讥讽他这亡羊补牢般的好心规劝,不答话。
见她这样的笑,杨云广更是胸口闷着一股气,怒目瞪向了胡师爷。
胡师爷被他盯得额头直冒冷汗,又是求功心切,忙是开口接话道:“傅小姐恐怕对我家大人有所误解。现下傅家一夜俱灭,这幕后的人也不是我家大人惹得起的。你这手上册子也是要人命的东西,若是不趁早给了大人,让你假死隐姓埋名离了去,怕是拖得越久我们都得死。”
他的话说得有理有据,将刚刚杨云广要杀了傅云燕也圆了过去。
傅云燕笑,目光冷冷看向两人,“既是要人命的东西,你们要了作甚?不是怕死吗?”
她的话语上有些激动,清眸中起了一汪水,朦胧氤氲中看不清她眼中情绪,或是激愤,或是恼恨,又或是失望。
“傅小姐,你这话不觉得自私了吗?”胡师爷语气加重,喝声接话,“你傅家没了,莫不是要我家大人也跟着,他若是帮你鸣冤昭雪,那他身后那妻儿老小怎么办?你尚未为人妻,亦未为人母,可你总能清楚这家破人亡的伤痛,你怎么可以要求大人呢。”
他言辞激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