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实在难以表述的很:“算了,即便我回去这件事情也并非我可以解决的,赵国两党之争罢了。”锦安这样说着,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
“两党之争?”白秋染眉眼弯弯:“那不是正好,咱们隔山观虎斗,只需要趁着最后出击,收拾赢的那一方不就行了。”
锦安沉默不语,道理是这个道理,对于现在的局面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一想到薄胭此刻双目失明,困在深宫孤立无援的景象锦安就莫名的烦躁。
“怎么?你是否担忧百里的安危?可要让他暂且来西北躲躲,等到赵国内乱过去了再做定论?”白秋染建议道。
锦安思索片刻,咳了咳道:“他一向爱热闹,遇见这一场戏恐怕不愿回来。”
白秋染疑惑看向锦安。
锦安直将目光落在一旁的信纸上,一眨不眨继续道:“况且,我也需要一个人随时报告赵国的情况,还是让百里留在那里合适一些。”
白秋染瘪瘪嘴,擦拭双花板斧的动作顿了顿,心中微微有些疑惑:是……这样吗……虽然他说的坦然,又好似有理有据,可是自己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不过疑惑也仅仅是一瞬,白秋染自幼假充男儿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