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大条惯了,这些事情只在脑中一过便忘了,再次将目光落到下首的零阳公主身上。
此刻那零阳公主正一脸惶恐,小心翼翼的看着二人,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白秋染轻轻一叹,她在宫中为奴多年,再怎么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即便有了封号也确实不像公主,难怪西北那边能一眼识破,猜到她的身份。
“赵国的事且先不论,咱们先谈一谈西北这边的事情吧。”白秋染将话题拉了回来。
锦安闻言,也看向了下首的零阳公主,思索片刻,微微一笑,放缓声音:“花荣。”
零阳公主一凛,连忙抬眸应声:“是,太子殿下。”
锦安几不可查的摇摇头:“花荣,你需得记得,你现在并非是母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父皇既然封了你封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公主,并没有什么自卑的。”
零阳公主闻言,有些怯懦的点了点头,神色还是讪讪的。
锦安默然,这两日自己观察,西北的态度暂且不说,现在最最重要的是花荣,她太过谦卑怯懦,没有半点作为公主该有的风度与气场,也难怪西北那边会一看到来人便将婚事拖延下来,这样一个挂名公主,一眼就能认的出来,西北那边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