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觉得她同锦安应该有了解决的法子,再看她二人离开帝都去游玩,就更加心安了,却没有想到,这不过几日,等来的却是两人和离的消息,因为急着去飞鹰队领人,也没有时间去太子府,到现在两人才见面。
白秋染焦急的往薄胭身后望了一眼,眸色一沉:“斯年呢?怎么不见他?”
薄胭扯扯嘴角摇摇头。
白秋染也顾不得许多,焦急的拉住薄胭的手:“到底怎么回事?斯年怎么会同意与你和离?他明明对你……对你……不可能的啊!”
薄胭苦笑,想到同锦安分别时的情景,心头一痛,在饮那杯酒之前,他明明问过自己是不是一定要让他喝,他分明是知道那酒中有什么,他猜到了自己的意思,那句话翻译过来是问自己是否真的要这样做。
面对自己的答案,他喝了那杯酒,那就是他的答案了。
也是,他毕竟是西晋太子,对于赵国的情形自然心知肚明,他……是成全了自己吧。
白秋染继续道:“事出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百里,你……你非走不可吗。”
白秋染与薄胭算不上十分亲密,甚至二人最开始还是“情敌”关系,但是即便如此,二人私心中对彼此都有些许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