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艳羡对方自在洒脱,一个崇敬对方聪慧端庄,再然后,百里栀闹着出家,朝天寺上的一桩事再到那日促膝相谈之后,二人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实际上关系早就缓和了许多,若是能长此以往,二人该是能成为一辈子的挚友吧……薄胭这样想着。
可惜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时候不早了,还是快些启程吧,再晚些天亮了,百姓多了,想走就难了。”薄胭摇了摇头道。
白秋染望了望天边渐渐升起的鱼肚白,懊恼的一跺脚,对着薄胭施了一礼:“太……旌阳公主……请。”
薄胭为赵雪言整了整身上的披风,叹了一口气,再次转眸看了一眼夜幕下的帝都,陌生又熟悉的场景,空无一人的街道,自己来了帝都不过大半年,如今要离开,却是满心的不舍……
不知为何,薄胭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自己不舍的,终究是那个“某”吧。
“太子殿下。”不远处的街角处,一对黑衣人立在同样身着黑衣的锦安身后,有些担忧的望着锦安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
从那村庄到帝都,骑马最快也要一日半的时间,太子殿下为了掩人耳目,比起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