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己厌恶的,在新的境况里也是有被接受的可能。”
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深意,我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却也没有太过深思。
我也不说什么,三下五除二就消灭了两根猪血糕,发现香菜真的没那么难吃,只是闻起来有点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谭粤铭的脸忽然的凑近,我能看到他眼底零星浮动的爱意,他想吻我,偏偏手机来搞破坏。
我抱歉的笑了笑,拿起一看,是钟庭打来的。
思索了三秒才接起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混着些不易察觉的怒意,“你在哪儿?”
我没好气,“要你管!”
饶是他再镇定,也提高了嗓门儿,“你别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这话谭粤铭大抵是听见了,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眼睛就那么盯着我,得意的嚼着他最爱的猪血糕,像个嗜血的恶鬼。
我睨着他,心想:做三儿的,无论男女都这么嚣张吗?似乎十分喜闻乐见情人与原配闹矛盾,方显得第三者存在的意义?
因为这无形的罪恶感,我突然之间没了胃口。
挂了电话,我对谭粤铭说,我要回去了。
他笑了笑,“你有必要这么心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