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看了一夜星星。”
是啊,他教我认了一晚上的星座,不过谁会信呢,孤男寡女可以如此这般……纯洁。
孙亚樵也是不信的吧,人家只是不想八卦而已。
从谭粤铭那儿出来,我直接去了公司。
刚出电梯就见钟庭冷着一张脸立在那儿,像一棵肃穆的苍松,威严自生。
心下觉得挺怪,我一出来就碰见他哪有这样巧,莫非他一直站那儿等我?
钟庭道,“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我不动,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前走,周围不时有人往这边看,我觉得没脸,赶紧说我自己会走,不要拉拉扯扯。
钟庭一向是爱惜形象的,待人亲和却又有着不可靠近的距离感,全靠分寸把握得好,何时与人如此这般牵扯过,今天他倒是不怎么在乎,就那么拉着我进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和他的卧室一个样,走的是极简路线,有一组会客用的沙发,除此之外多了一排巨大的书架。
我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坐姿,扬了扬下巴,“你想说什么赶紧的,我还得去办公室看文件。”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你喜欢的那位不是王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