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有服务员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点菜。
我问冷露,“你还有胃口吗?”
冷露笑笑,“有啊,滕王阁的招牌菜四喜鱼丸,钟庭每次来都会点。”
鱼丸你大爷,我暗骂一声,“我是一点胃口都没了,你自己慢用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滕王阁出来,天已经变成灰蓝色,门口搭了许多台子,说是有什么夜间商业活动,人啊物的挡在那儿人过不去,只能从另一条巷子穿出去。
初冬的黄昏阴沉沉的,黑云一团一团挤在一起,闷的人窒息。
巷子里很安静,偶有两三人经过,有一段房子密密挨在一起,显得格外昏暗。
不知道怎么的,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窜进心头。
回头看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好加快了步子,这时电话响了,我立刻放到耳边,“喂?”
那头谭粤铭的声音听起来挺高兴,“在哪儿呢,一块儿吃饭吧。”
我……
就这一秒的功夫,只觉后劲一阵刺痛,下一秒便失了知觉。
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清楚,全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一遍,酸痛异常,还有种发烧引起的四肢无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