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想撞墙。
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并不太灵光的嗅觉能捕捉到一丝机油的气味。
这种味道对我而言很亲切,以前在机械厂实践,哪里都是这股气味,这儿应该是一家废弃的旧工厂。
正想着,眼前的黑布被人用力撕扯下来,我甩了甩头,总算看清跟前。
混暗的旧厂房,房顶上结着蛛网,一个工地上用的移动灯是唯一的照明物。
我咳了一声,又听旁边传来微弱的呻吟,很低,却说不出的痛苦。
测过头去,见还有人像我一样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木椅上。
是冷露,她似乎比我还惨些,头发衣服湿漉漉的,显然被人淋过一桶水,不知她哪里痛,我能感觉到她痛得抽冷气。
我故作淡定,“你们是谁?”
穿皮夹克的光头掂着手里的棍子走过来,一脸狞笑,“哟嗬,这娘们儿倒是够镇定的啊,你难道就一点不害怕吗?”
怎么可能不害怕,可是害怕也没什么卵用啊。
“张三过来!”
隐在黑暗里的人叫了一声,光头便骂骂咧咧退了回去。
只听有人说,“那位钟老板来了吗,你们注意,密切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