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这么短时间就凑了五百万现金,看来我们是太小看你了,这样,五百万你只能带走一个人,你回去再拿五百万,我们再放另一个。”
钟庭笑了一声,“阁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刀疤脸也笑了,“对出得起价的人来说,并不算过分,我们也不过是劫富济贫罢了。”
钟庭沉默下来。
刀疤脸有些不耐烦,“再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不然我们就开始送您礼物了,”说到这儿,他喊了一声张三,又对钟庭道,“你说一根指头好不好,是送你老婆的还是情人的啊,你考虑一下,一分钟哦,现在开始计时。”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那样漫长,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有人走到我和冷露身边,我能感到冰凉的刀锋在皮肤上划过,留下些微的刺痛。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钟庭说,“我带她走。”
接着就有人给旁边的人松绑。
尽管意识不清晰,可这话我却听得清清楚楚,生死关头他选了冷露。
它让我看到比黑暗更深的光芒,比绝望更痛苦的希望,那种极其强烈的心如刀绞,让我痛得屏息。
想起第一次撞见他和冷露在停车场的画面,那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