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进房里,关上门立即变了脸色,阴得像暴雪天。
沉默了没几秒,就开始像上次一样毫无顾忌地指责我,每句话都像刀子,捅得人体无完肤。
我的辩解没有丝毫作用,我说了王爽的事,说了邢九的事。
他不听,一口咬定我和于子新做了,就是背着他做了。
说到点子上突然兽性大发,一把撕了我的……,非要检查验证清白。
我又气又急,一边挣扎一边大吼,“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他像是炸了毛的狮子,向猎物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我啪一声甩出一耳光,他停下来,“李秋思,你滚,你马上给我滚!”
我一下傻在那儿,身上发冷,心底发冷,直愣愣的看着他,像不认识他一样。
我慢慢站起来,开始自己脱,一丝不挂,“你来呀,你看呀,你不是不信吗,谭粤铭你就是个混账!”
说完重新拿了套衣服套上,抓起包包跑了出去。
上了车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房子,我踏马凭什么要滚,该滚的是他!
可是又不能回去,只得义无反顾的继续流浪漂泊。
三更天下着小雨,我沿着海边一直开一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