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跌坐在地上哭起来。
我赶紧抱着她哄,“宝贝不哭了不哭了,小舅舅不是故意的。”
安抚了好一阵儿,她才吸吸鼻子,跑去关心王爽,“小舅舅你怎么啦?”
王爽看着我,眼泪啪嗒啪嗒掉,搞得我莫名其妙,以为又是心理医生说的什么情绪波动。
正好陈香过来,我让她看着图图,把王爽叫到房里。
外头在下暴雨,他盯着雨,眼泪流得跟那雨有一拼。
我坐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跟姐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他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哽咽着说,“姐,我得了绝症。”
心里并没感到可怕,是觉得荒唐,“什么绝症?你姐夫不是前几天才带你做过检查吗?我看了你的报告,健康得很,连个感冒都没有,你别一天胡思乱想的。”
他摇着头,“不,姐,这个病它短时间是检查不出来的,我查过资料的。”
我喝了口茶,“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什么病吧。”
他说,“艾滋。”
我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你说什么?”
他垂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得了艾滋病。”
我觉得特别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