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揩了揩眼泪,“我前段时间和连香那个过,好多次,没有措施,她前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检查出了艾滋,还把结果发给了我。”
我一下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哭着点头,还把手机递给我看。
那是一张英文的报告单,单子上别的看不懂,但HIV-positive是懂的,也就是阳性。
我手发起抖来,只觉天旋地转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碰见她的,在哪儿碰见的?”
王爽给了我一个神奇的答案,“伯克利,连香也申请了预科。”
我说她现在是在美国了?
王爽点点头,又道,“它潜伏期很长,短时间内是查不出来的。”
我说,“你先别慌,别自己吓自己,不是每个人都会绝对感染。”
我真是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过,问,“连香她又是怎么染上的?”
王爽说不知道,“可能是毒-品,也可能是滥-交,不知道…”
毒-品……滥-交……
我开始后悔,我为何要把他送出国,只觉胸口在不停抽搐。
看我难受,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