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照做,他瞥看一眼,勾着嘴笑。
可怎么看那笑都不寻常,明里温柔,暗里有刺。
我掏出镜子一照,完了,脖子上的斑驳显而易见,早上收拾的时候并未注意这个。
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赶紧解释,“这个、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反问,“我想的哪样,我说什么了吗,你何必此地无银?”
一时间,沉默的河流在车里绵绵扩散,渐渐蔓延成汪洋大海,水底下有无数不可言说的暗流在涌动。
鬼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种无声的气氛让人不安,心虚的打起腹稿,琢磨着怎么解开误会。
打破沉默的是铃声,南星奶声奶气的声音传过来,“爸爸,你在干嘛呀?”
他笑着道,“接妈妈回家。”
孩子兴奋的提高音量,“妈妈回来了呀?”
谭粤铭嗯了一声,转头看着我,“跟儿子说说话。”
正打算开口,那边响起老师的声音,“李南星,上课不许打电话。”
接着响起嘟嘟声。
我无奈一笑,“这小屁孩儿一点规矩都不懂,都是被你惯的。”
他也没否认,表情舒展了一些,车里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