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了些,我没话找话,“这几天南星表现怎么样?”
他随口道,“还行。带他去滑雪场玩了两天,但时间匆忙他没玩够,哭个不停,被我揍了一顿。”
我盯着他,“你揍他?”
他笑着道,“小树不修不直溜,该揍的时候就不能手软。撒谎、脾气暴躁、自私自我任性妄为都得揍。”
听着他絮絮叨叨说了些细节,我才发现,这人原来是猫爸虎爸随意切换的。
车很快开进小区,驶入地下车库。
他下车取了行李,大步流星朝前走,不知怎的又变得不冷不热,叫人惴惴的,有那么点伴君如伴虎的意思。
等开了门,他将行李扔在一边,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扔到床上,什么也不说,俯身而下。
就跟杀鸡似的,拔毛开膛,直接扔进锅里就开煮。
他是愤怒的,所有动作都带着怒气,撞击太过剧烈,痛得我全身发抖,“谭粤铭,你干什么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
“闭嘴!”
挣也挣不开,只能任人宰割。
他不说话,在我身上乱打记号,直到夕阳西下,方才消停。
风平浪静,他很快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