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只祝我好运。
为了保险起见,医生建议一次做两,反正我身体条件也允许。
多一个孩子,南星便多一分机会。
金子是精挑细选过的,据说是一个叫Peter陈的人提供的,具体我也没太关心。
谭粤铭陪着我去的,这种感觉古怪到了极点,甚至有些荒谬。
我爱的男人陪我做试管,孩子不是他的,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为了南星,再荒谬我也只能接受了。
看我无可奈何,他反而挺轻松,“不要愁眉不展嘛,只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好,我儿子才能好。”
我盯着他,“谭粤铭,这辈子我们是走到头了吧。”
他笑了笑,“怎么着,你还要等我不成?”
我没说话。
他又笑了笑,“你难道不介意那天看见的事?我以为那种事都发生了,什么都该到头了。”
我仍旧沉默。
他继续道,“你们女人说得对,变了心的男人不能要。你就算等到他,他也不是原来那个他。对男人来说,女人可以随时换,儿子却不能,那是血脉。”
这话听着是无比刺耳,可我却并没觉得多难受,反正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