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再说了,若让公主把容大人彻底忘了,公主你能做到吗?”
建宁被我问住了,只拉着我,却不再说话。
我低头叹道:“所以公主,这种话我以后都不想再听到了,人非草木,有些感情是没有办法说忘就能忘的。”
建宁回转过来,舒了口气,道:“淼淼,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找三哥!”
我点了点头,便和建宁一道出了门来至御书房,因为里面罗熙还在与大臣议事,我们只得站在门口候等。
“这个一尘太放肆了,简直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陛下息怒!”
“哼!朕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陛下,这个一尘大师,近日总是不怎么老实。”
“陛下!一尘大师的为人臣再清楚不过了,还请陛下息怒。”
“好了!不必再说了!朕今日就再轻饶他一次,若有下次,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
直到酉时,我跪在罗熙的案前,微微颔首,目光始终凝视着眼前这一块被擦得发亮的地砖。
“今日跪在这里是有何事吗?”罗熙坐在案前问,我头未抬,依旧盯着地面,“朕猜你是为了沧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