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来,不管想说什么,你先起来,冬天跪着伤膝盖。”
建宁只站在案边,也对我道:“是啊,淼淼,起来说话吧!”
沉静的片晌后,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跪着,罗熙忽一掌拍在桌案面上,起身快步到我面前,指着我吼道:“你赶紧给朕起来!”
我缓缓地抬头盯着他,并未起身,他沉声问:“关于沧泱一事是谁告诉你的?”而后,又回身过去看着建宁道:“必是建宁!”
我扫了一眼埋下头的建宁,对着罗熙道:“陛下,我之前听过寺中的佛语里说,命里该一切随缘,不怨怒,不躁进,不过度,不强求。人生区区数十载光阴,你把我强拘在这里终究有何意趣?但你既已把我拘在了这里,那么,还请你能放过其他人,我不清楚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狠绝,只是求你,我求你,善待他们,求你。”
说完,我便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三月头里的建康颇为湿冷,我膝盖跪了那会子,现下已开始有些隐隐作痛,秋思和冬雪端了盆热水进来,帮我把裤腿卷起,一次又一次的用热毛巾敷着,那通到心口的暖意,让我凝住的眼泪再一次决堤。
秋思拿出一瓶红色的药酒出来,帮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