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面道:“爹今日也不知得了个什么消息,连连叹气,直到现在也没用过饭,又把我们叫去,妹妹,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嘴角含着丝笑,想着眼前的人可真是个呆子,叹了叹,问:“明世子可也去了?”
吴耀点点头,楞楞道:“是的,他已在了。”
我低头忆起刚住进云南王府大半年时,一日晚上无聊闲逛,云南王批阅折子到深夜,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云南王的作风,可连着四五日熬夜处理公文不曾合眼也果真是惊到我了,便起了兴趣想来亲眼瞧瞧,他究竟还剩下了个怎样的情状?
我当时也是新鲜,扒在门边一面琢磨着这势大的藩王也不是好做的,一面偷偷仔细打量他,毕竟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身板颇透着股子疲惫憔悴,好在云南王是习武之人,要换成旁人,恐怕早就只剩一把骨头了。
也不知当时他是怎么发现我的,对着门边突然出声道:“看够了没有?”却头也没抬。
我慢慢现出身来,鬼迷心窍似的,脑袋一昏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站在案前,张嘴说:“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如果累坏了,不是更会误事。”
话刚出口,旁边服侍的王升一脸震惊的盯着我看,沉寂的房中,一时隐隐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