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挪开那边的板车,咱们只管走。”
“是。”车夫依言照办,刚要去推拦路的板车,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忽然扑了出来,边哭边嚷嚷着没活路了。吓得车夫赶紧跑回来:“大小姐,咱们怕是遇上泼皮了,还是赶紧回复找人来帮衬着。”
“好。”甘沛霖坐在车上没有动,对车夫点了下头。
这时候,那妇人越哭越凶,引来了不少路人。
可偏偏她就是不说明痛哭的原因,直惹的路人议论纷纷。
很快,甘府的戍卫将这伙人阻隔在府门口。管家急切的走到马车边:“大小姐,您还是先下车回府吧。等奴才将这里的事情处置好,再让人送您出门。”
“也好。”甘沛霖略点下头,就着脆芯的手刚从马车上下来。
那妇人一骨碌从板车上起来,脚下踩风似的扑过来,死死抓住甘沛霖的衣襟。
这样的冲劲撞的甘沛霖磕在马车上,后背疼的不行。脆芯也磕着了,却拼命去掰那妇人的手,连疼都顾不上。“你撒开,撒开,哪来的疯妇,竟敢这样冲撞我家大小姐。来人,快来人。”
她这么一嚷,陈锐听见动静,推开阻拦的戍卫奔过来,习惯性的拔出了兵刃。
“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