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扯着嗓子嚷起来,声音尖锐到刺痛耳朵。
越来越多的路人聚齐在这巷口,好奇这大司马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锐。”甘沛霖示意他收了兵刃。
陈锐将匕首收起来,走过去握住那妇人的手。“到底为何阻拦大小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苍天啊,你到底长没长眼,为什么纵容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好好的活着。太不公平了。”那妇人哭的撕心裂肺:“我那小儿子,才不过十二岁,比面前这位大小姐还小两岁,却被她活活毒打而死。以为赔偿一点银子,就能抵偿一条命吗?你们甘府草菅人命,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甘沛霖与陈锐飞快的对视一眼,总算明白是什么事。
“这位大婶,你可别胡说。”陈锐上前一步,提高了声音:“我是摘星楼的管事,那蓄是上屋顶修漏雨的砖瓦,不慎失足摔下来,后脑着地才没的。甘府大小姐从不苛待下人,何来的毒打?你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谁来给我们苦命的孩子做主啊。”那妇人扯着嗓子喊:“说没毒打我孩儿,你们去看看,他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从哪来的?失足从屋顶上摔下来,能摔的满身瘀痕竟没一处好地儿了?你们真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