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竟是说打就打,跟寨子里的粗莽汉子也差不多了。
蔚蓝这才轻飘飘的扫了妇人一眼,施施然的在上首坐了,又从袖中掏出假刹雪来把玩。
为了避免祸端,真刹雪在青柳死后,就被蔚蓝收起来了,如今蔚蓝惯用的都是假刹雪。因为假刹雪有刀鞘,实际上携带起来比真刹雪还要方便安全几分。
蔚蓝不说话,她身边的人自然也不说话。
蔚蓝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刹雪轻拍着掌心上,面上神色淡淡,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声中,这节奏规律的啪啪声显得尤为清晰,冷厉锋锐的刀锋在油灯的光晕下闪烁着寒芒,和白皙纤巧形成鲜明对比。
妇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看不出蔚蓝的来历,但蔚蓝身上的气度和手中的匕首,还有身边站着的几人明晃晃告诉她,这几人绝不是个普通百姓那么简单,旺哥这次大概是真踢到铁板了!说?还是不说?妇人内心一阵挣扎。
就在妇人挣扎的瞬间,只听蔚蓝柔声开口:“逞口舌没有意义,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说罢起身缓步到崔嬷嬷身边,蔚蓝伸出双手捂住蔚栩的耳朵,重新看向妇人扬眉一笑道:“白贝,把她拖出去,剥光了挂在大门口。”
妇人闻言被惊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