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指着蔚蓝瞪大眼又羞又愤,似乎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柔漂亮的人,下手会如此狠辣下流!
若是她今天真的被剥光了挂在大门口,她还有什么脸活着?这样的羞辱,对于女人来说,比断手断脚和毁容还要让人难以接受,不但她自己蒙羞,自家男人以后也抬不起头来!
白贝愣了愣,她没想到蔚蓝会这么说,反应过来立即上前拖起妇人就要往外走。余下的蔚十七几人面色也有些惊诧,崔嬷嬷微微皱了皱眉,倒是没开口。
蔚蓝也不理会妇人那想要杀人的眼神,说完便看向另一名老妇,吩咐簌月道:“簌月,弄醒下一个。”
簌月应声,麻利的朝昏迷的老妇下手。
妇人已经被拖到门口,这才反应过来,惊觉蔚蓝可能不是吓唬自己的,不由眼泪刷刷的流,颤声道:“我说!我说!”
白贝顿住,蔚蓝转过头看着妇人,扬眉道:“你确定?”这才对嘛,也不枉她白做恶人,啧,瞧瞧在场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块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流氓恶棍了;可这有什么办法,她总不能拿刀剐了这妇人,山匪虽然可恶,但眼前的也不过是一妇人。
再说,这妇人身上若有损伤,于接下来的交涉也不利。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