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螳螂捕蝉,毕竟蔚家军还在绩溪郡呢,栽赃嫁祸的事情谁都会做。
刘天和与秦家本支已经被逼到绝路上,更是有这么做的理由。
暗卫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可事实上,无论秦家本支还是刘天和都不知道这茬。
秦家本支就不说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族人除了担心秦家随时被抄,已经连续几日遭到城中商户的骚扰。
每日从辰时开始,秦氏本支那条巷子的牌坊下,就跟开庙会似的,有来闹事的,有看热闹的,总之一日热闹过一日,每日都到天黑才能消停下来,秦家人烦不胜烦委实精力有限。
至于刘天和,呵呵呵,天天瞅着秦家本支唱大戏,又怕他们耍花样半点都不敢放松,刘天和心神紧绷到连小妾都不敢睡了,只觉得肚皮上的肉已经少了一大圈。
唯一注意到秦羡渔动静的,大约也只有始作俑者郧阳和杜文涛了。二人亲自盯梢,眼见秦羡渔天不亮就出门,不由得咂咂嘴相视一笑。
“瞧这样子,秦羡渔诚意十足呀,只带一个人,也不怕谢术昭反过来将他做了?”说话的是杜文涛,“还是打量着咱们会验收成果,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郧阳嘴里叼着根干枯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