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草,草尖上还挂着夜露,随着他动作一晃,飞溅到脸上凉飕飕的,只听他低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主子之所以会出这么个主意,是想让他交投名状,投名状你知道吧?”
杜文涛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傻的。”
“可你问的问题很傻。”郧阳歪了歪嘴,睨着他道“秦羡渔这几年的日子虽然好过些了,但处境并不好,就像个老旧房子一样,翻新过后看着敞亮,实则岌岌可危。他急需抓住个有力的靠山,有机会了怎么会不好好抓住?”
“正因为想要抓住,才更应该保重性命不是,命都没了,拿什么来抓?”杜文涛想不通,撇着嘴满脸狐疑。
郧阳动了动胳膊,往身后的小道上看了眼,见谢术昭的人还没追上来,方小声分说道“所以说你只能当个小兵,人家能当老板。做什么事都有风险,风险越大收获越大。”
“他只带一个人出门,不但可以尽可能的避免消息走露出去攀扯到小主子身上,亦可向小主子表明,他是个有胆气的人,关键时候绝不会畏首畏尾。此法一举两得,既向小主子表了忠心,又展示了他的魄力。
至于你说他知道咱们会验收成果,所以才有胆气这样安排,这话原也没错。但你想没想过他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