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站在一旁的高个子一看便是个憨厚之人,笑着扯扯衣袖看向覃麟,又看向荣钦,随即缓缓回答。
“是啊,那两人似是故交好友,没见做什么。两人说话时倒是有个人从旁经过,一身黑衣,手里也没见拿什么东西,只是看见他当时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位荣钦特意请来的马场侍从,负责的便是马场内的布置。荣钦将昨夜掺了黑色粉末的细沙给他看了,这才问道。
“你负责打扫马场,当日午后清理可见着地上有如此污渍?”
“绝对没有!小的清晨早起便洒扫过一次,午后又打扫过一次,这细沙都是淘洗过的,断不会有如此明显的污渍。再说,小的也是受命于摄政王,若真是出了差错,那便是脑袋不保的大罪。小的身份低微,哪还敢偷懒。”
这话倒是没错,摄政王为人如何世人皆知,他一个小卒,倒是没这个胆量。
只是听着众人话里都有辩白推脱之意,覃麟便又是起了怒火。
“怎么?这样说起来,凶手算是找不到了?还是整个刑部有意包庇!逐羽生前都和谁有交集,只凭这一点还不够吗?我一早就见着你与那女人亲近的很,想来就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