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她!”
覃麟伸手直指向荣钦,却只见荣钦笑了起来,随口问道。
“那就请阁下告知,她是如何杀的人,几时杀的人,又是为何要杀人?”
没有动机,未知的手段,在马场时人还没事,喝过药人也好好的,若说她就是凶手确实是有些牵强,可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覃麟一时想不通,而荣钦也是不知道该从何查起,只得在理清线索后退了堂。
焦躁不安的覃麟回了昆吾,荣钦则是回到厢房内见了顾灼华。
被误会的滋味顾灼华早已尝了个遍,她从未想过竟还有这样的无妄之灾,只是和人闲聊几句,热心帮忙煎药,反倒被人诬陷成凶手。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昨天那药是我亲手送去,是因为你说他很重要,要我多留意的。要不是你提前和我说,我何必在这刑部自找麻烦?”
说着说着,顾灼华便已经红了眼眶,她昨天还曾戏弄过的那个少年,竟然被人割喉。昨日临别时他做的鬼脸,竟是最后一面。
荣钦知道顾灼华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在意。即便是觉得逐羽憨厚调侃戏弄,而今他死了,她也会难过。
“我知道的,你不会做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