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的生活习惯和陆念琛有着唱反调一般的不同。
好比回家之后,前者踢飞了鞋子就往沙发、地毯或者任何一个可以栽倒的地方横下去,而后者则保持着他一贯的高雅作风,先去洗浴。
安静的顶楼,她连装修成什么样,有几个房间都没兴趣参观,入内之后,直径寻了一间觉得顺眼的,往柔软的大床上扑去,闭眼,便是以此壮举,和这一天挥手告别了。
参加一个酒会,在人前假装欢笑,比让她连画十幅油画更杀脑细胞。
本来嘛,艺术家可以燃烧的生命就是短暂的。
陆念琛洗过澡之后,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挨个进了几个房间,才把她找到。
抱着一只枕头爬在床上的小狐狸,早已进入和周公初步接洽的阶段。
见到她那个不怎么雅观的睡姿,男人首先折了眉头,然后走过去,坐在床边,想将她拾缀起来,“以沫,我给你放了洗澡水,先去洗了再睡,会舒服一点。”
埋在枕头里的脸,半响懒散发声,“别管我啦……我不想动……”
就让她懒死好了。
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小会儿,不得反映,陆念琛干脆伸手将她翻转,抱起,抬步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