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在万般不耐中伸手勾着他颈项,找到了平衡感,再不悦的刺激他,“怎么了?不洗干净的女人上不了你的床?”
他人微微怔忡了下,末了唇角一提,露出抹狠色,“那是自然。”
回答是肯定的!
“今天我又不侍寝,犯得着你大动干戈的亲自伺候我么?”夏以沫胆子窜了上来,劈头对他讽道,“你陆公子想泄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你就这么稀罕我?”
猛地--
男人脚下止了步,风度翩翩的俊颜慢慢被滔天的怒气侵占,那双深潭只盯着夏以沫看,看得她霎时清醒,毫无承受能力的小心脏惴惴不安起来。
“你……”
“你还真说对了。”倏的,陆念琛又对她温柔至极的笑了起来,“那些连名字长相我都不想记住的女人,还真没法和你比,我真的非常、特别、十分、很--稀罕你!”
她没听清楚他说的那到底是‘很’还是‘恨’。
等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陆念琛已经抱着她调转了方向,再走回那张大床前,将她重重的扔了上去。
不可置否,那张大床做工实在精良,夏以沫整个人随着抛物线下坠,深深陷进毫无痛感的柔软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