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头上,令她打了个喷涕,那堵在喉咙间的草药,也吐了出来。
一时的不适应,令她拼命的咳嗽起来。
抬起手,告诉自己要镇定,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稍做休息,便去打水,烧水,将自己泡于温热的水中,身体的痛楚这才缓解了许多。
用力的按揉着腹部,让那人留在体内的脏污尽数淌出,身体再次传来撕裂的痛,咬紧牙关,将脸埋进水里,任由泪水在水中流淌。
抬起头来,看着水中的那滩污秽之物,长吁一口气。
药也吃了,脏污也除了,应该……不会有吧?
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渐渐升起;水,越来越凉;身体,却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眼前的一切,也跟着恍忽起来。
摇了摇头,眼前的一切,仍然模糊不清。
身体,无力的滑落水中,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鼻里,气息不畅,如有一块千斤大石压迫胸口般,想推开,却又没有丝毫的力气。
耳边,传来了阿琐清雅而宠溺的声音,“离离,该吃早点了。”
朝阳下,一身白衣的阿琐,温文儒雅,提着食盒进了前厅,却没有如往常一样见到离心碌的身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