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讶异,便向后院而来。
“离离?”阿琐在离的房门前试探性的敲了敲门,“离离,起床了么?”
半晌,都不曾听到里面有任何声音响起,阿琐有些着急了,抬手,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最终是下了决心,将门推开。
当目光落在那半人高的木桶里时,心顿时一慌,连忙将手中的食盒扔到一边,扑了上前,将离由桶中费力的捞起,扯过衣衫,将她裹住,平稳的放在床上,用力的压着她的胸膛。
“哇。”的一声,离将吐下去的水全数吐出,咳了几声,便幽幽的转醒。
“离离。”阿琐露出欣喜的笑容。
睁开眼,看到坐在她面前的是阿琐,离心底的委屈如泛滥的河水般汹涌而至,扑到阿琐身上,泪水倾淌。
“离离,离离,你怎了?”阿琐拥着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抬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花,触及离额头时,发烫的额头令他顿时皱眉,轻责道,“傻丫头,怎都病成这样了。”
离心中一暖,抬起头来,透过婆娑泪眼,怔怔看着阿琐,嘴唇张了张,终是禁声不语。
她要怎么问阿琐?
“阿琐,我若不是完壁之身,你还会娶我吗?”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