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何晓佐点点头,“我何最稀罕的珍宝,便是我何的军队。在此多说一句,也是枉然,不如哪日秦大人随本王去军帐看一看便知了。”
“那秦某便拭目以待了。”秦琐笑着答应,转而诧异的看向了宾客席中,“怎不见离国阑王爷?阑王乃离国送来何的质子,按理说,这等的使节交好之场面,他应该出席才是。秦琐还有些事要告知与他呢。”
“既是质子,又岂有登堂之礼?”何晓佐举杯,邀请秦琐对饮,淡笑道:“秦大人若有事要告知他,本王可代为转达。”
秦琐轻叹一声,无限感伤,“来何的路上,突闻离国国主夜锦爆毙,由二子夜幕继承大统,后宫妃嫔,全部殉葬。唉,还是何好,一夫一妻……”
秦琐抬眼,瞟了何晓佐一眼,那意思是在说,何的女子不怕皇帝死后去陪葬。
这样的话,何晓佐也抓汪以什么把柄,便也只是笑笑,道:“人人称道皇家威风,其实,也不过如此。”
“是矣,是矣。”秦琐深深的叹息,“虽说阑王心智愚钝,然,此等大事仍需亲自说与他听才是。秦琐有愧托付之人呐。”
一番伤春悲秋之叹,令何云展失了些颜面,以为秦琐在说他何容量太小,便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