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道:“既然你都说不出了,那就不要说。”
西景钰,你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项冬儿气着背过身去,觉得他磨掉了她所有的好脾气,也践踏了她所有的骄傲尊严,还要怎样?杀了她?他不会的,继续逗她?怎么可能,她是逆妃,也是罪妃。为什么就不可以放过她?
她被进贡于他,顶着一张相似的容颜,只为固宠求荣,却因为她的柔弱,仍他践踏,甚至是玩弄,擦抹掉泪小手不知该放到哪,只得紧紧拽住锦衾,她恨自己无力,仇人在跟前,不能血刃,还要受辱!
西景钰看着背过身去的她,狭长的眸子里,一道阴鸷飞快划过。
她永远不会懂他的,只能臣服于他,以他为天!
两人间静默了须臾,继而是对峙而望。
她冷脸,他冷笑。
不多时,便听见林德续带着宫廷护卫匆忙赶来的声音,盔甲摩挲,皂靴踏地的声音听得分明,西景钰坐在榻上,背脊贴住女子颤抖的身躯,她抗拒,身子往里挪,却是退无可退,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与项冬儿背对着背,暧昧间,却又不发言语,好生奇怪,就像是隔着幽深谷壑,深深裂开眼前的帝与妃。
帘子那端,林德续跪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