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西景钰恭谨道:“皇上,容浅姑娘在侍寝之后,服毒,自尽了……”
容浅,侍寝?项冬儿隐隐不安的身子听到这惊蛰之语,立马愣住,像快木头一样,杵在那。在心底,她一直认为容浅是项祁的,可,他……
项祁一走,他就宠幸了容浅?
她再也待不住了,一个反身,直直回转过来,也是在这个时候,西景钰与她同时转身,视线由上往下,细细打量着充斥疑惑与愤怒的她。
男人刀削般完美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君王地倨傲凌冽,昭示他手握倾世之权,眸光一扫,带着讥讽与嘲笑,毫不掩饰地摆在她的面前。
那一刻,她的眼前倏地一黑,觉得整个世界都疲软下来。半响之后,她笑了,明媚如花,亮了他的眼,却是带着些虚假的讨好,道:“恭喜皇上喜得新妃,现在,可以放过我这个逆妃了吧?”
此时,她第一次学会了什么叫违心说话。她有些颓废地坐在那,脸颊贴着梨花镀金的床柜,思绪游离,皇兄,你会不会怪冬儿,冬儿不仅和亲失败,还让,还让你心爱的容浅成了这暴君的女人?
皇兄,你别在远处看着冬儿啊,你要告诉冬儿怎么办啊!
心底,蓦然间,念想成灰,继而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