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牙齿咯咯响,想嫌弃念浅安饭后不马上漱口习惯太坏,出口的却是,“我媳妇儿博览群书,口味果然独特……”
笨兔子变我媳妇儿,说得楚延卿自己傻笑起来,“媳妇儿,我陪你漱口,你陪我洗漱?”
问句无需答案,俊挺身形包起娇小媳妇儿,这一陪,就从浴室陪到了床上。
扯落金钩的床帐无声落下,层层叠叠掩去地上的脚印水渍,筛进幔帐的红烛洒落一片朦胧光晕,红红暗暗间,两道身影渐渐叠为一体。
窸窸窣窣,忽然变成小声哼哼。
由紧张而尴尬的念浅安:“树恩……树恩!你、你能不能别横冲直撞?”
求找准地方啊喂!
盛夏晚风,吹不散她一身又羞又急的汗。
她的或他的,热汗顺着发梢滑落楚延卿的肌理,他停下来仰起头,俊美五官迷蒙得即似水又似火,漂亮眼尾艳得发红,声线粗噶,“哪里……不对吗?”
念浅安哑然张口,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安和公主真的白担心了!
去他的教引宫女,什么十然百然千然都是浮云,楚延卿比她以为的还干净纯白!
对不对的,她就是脸皮再厚,也只是理论胜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