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怎么空口白牙地教楚延卿?
愁死人了!
念浅安愁得更急了,挪挪可怜的小身板,再动一动两条小腿,两只爪子攀住楚延卿的肩头一带一压,顿时疼得恨道:“……闭嘴!”
楚延卿闭嘴了,半晌又找回声音,覆着念浅安低头落下亲吻,语气有着后知后觉的狠劲,“媳妇儿,谁说我不能?你敢说我不能?”
他身体力行,决定能给她看。
念浅安疼完就软了,只能由着他纵着他,紧跟着他躲在床帐圈出的小小天地又起又伏。
风正狂雨正急,很有玉露自觉地念浅安埋在枕头里嘤嘤嘤:救、救命!她快受不了金风的摧残了!
很没有金风自觉的楚延卿如饿狼扑兔,狂卷而过,好容易心满意足,帐外龙凤喜烛已然烧至半截。
“媳妇儿?”他支起手臂长长出气,小心翼翼拨开念浅汗湿的发,“难不难受?我不叫人进来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念浅安表示好得很,有气无力地哼,“难受死了……”
楚延卿低低地笑,很乖觉地没说他不但不难受还很享受,卷起床单包起念浅安,长腿跨下床,大步走向浴室。
念浅安趴在浴池边看楚延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