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算是印象极深。没绕个路,就瞧见了主房外,一个双手冻的通红的男孩畏惧的望着眼前一排排凶神恶煞的收债汉。
护着男孩的,是一个面色枯黄的娇瘦妇女。即使没了那红润,还是隐约透露出那不错的婉容,想来,若是能够稍微安稳,都是一个不错的美妇。
带头的大汉,单双也不算陌生。其实也算是单双的老熟人,这地龙沟的小债主陈好阳,人送别称,“黄皮子。”
说的,便是陈好阳的精打细算,一颗铜子,在他手里,没个半月功夫,就能一分为二,或者一分为三,甚至一本万利。
婆婆当年的死,或多或少,有着陈好阳的一笔帐。
单双站在人群后,也没人察觉。
一个冬天,单双还是向上窜了窜。练了拳,也不似以前那种风吹就倒的鹤立鸡群,在时时刻刻处,都是那样显眼。
就站在人群后,若不仔细,也瞧不出什么不对。
黄皮子陈好阳挂着那副标准的虚伪笑容,肥滚滚的脸真瞧不出什么恶意,细声道,“凤年,当初可是说好的年前还。我是看着当初大风兄弟的面上,才给你宽限到年后。今天,要是再拿不出来,我是无所谓,我身后这些弟兄可是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