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群人附和,至于他们心里是不是真的心急,那就是另外一说。
妇人将孩子护在身后,不论如何后悔当初借贷,现如今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哀求道,“能不能再宽限两日,等我把这院子卖出去,一定将那些钱还上。”
黄皮子还是那笑容,“凤年,不要说我不照顾你。实话跟你说了,你这院子刘老爷早就打了招呼,镇里没人敢买。你若是见好就收,从了刘老爷,不说大鱼大肉,你这院子绝不会再有人叨扰。”
妇人不言语,只是抱着孩子,泪水有些控制不住。
黄皮子也是一声轻叹,继续道,“这又是何必呢?大风兄弟已故,你个妇人家,总是要找个靠山。刘老爷子的权势,保你一生布衣总不是问题。真要跟刘老爷子过不去,你自己不想活,总是要给孩子一条活路。”
苦口婆心,脸善言慰。
若不是熟悉人,还真怕是以为这黄皮子人心可善,事事为人。
妇人哭哭啼啼良久,才又开口祈求道,“陈大哥,大风生前也跟您干过一段时间,您就帮帮我,在宽限几日都是好的。”
黄皮子终于是收敛了笑容,顿时铁面无情,“凤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日你若是拿不出钱,就用这院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