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只能是让兄弟们把你们请去镇外的老庙。”
妇人一时更是抽噎难耐,倒是那孩子伸出头,怯弱道,“我们欠你二十钱,算上利息也就八十钱,这院子可抵五两白银,你把剩钱给我们,我们搬走便是。”
黄皮子又不由得笑了起来,至于他身后的大汉,更是笑得猖狂。
单双一叹,黄皮子的威名,孩子哪里懂的,这院子,早就是他们的囊中物,不过是早晚问题而已。
慢慢上前,走道黄皮子身后,才道,“这院子,我想买。”
陈好阳立马转身,闻见,已经是有些怒气。
又见来人一身麻衣,就是那丛狼背心值些钱当,可惜手艺又是差的狠,心里顿时有了底,怒道,“哪里来的小子?这院子你买得起,可住的安稳?”
一旁的跟班却是连忙拉了拉黄皮子,在耳边说了两句,一时众人居然神色之中都有了一丝畏惧。
自然不是因为可有可无的单双,而且镇里那从不讲理的黑汉子。
在场这些人,除了新加入的几人,都是被黑娃细心照顾过。想起那年的惨案,多是鸡皮疙瘩起一地。
自此,镇最东边,那家老婆婆的债便一笔勾销。
听闻,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