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歹是个有名头的前夫。
姚羽然便到赵恒之的书房内,守株待兔。可赵恒之到天黑之时才回来,赵恒之醉醺醺地踢开书房的门。
他睁开惺忪的醉眼,瞧见屋内烛火亮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姚羽然那个母夜叉。
“啊——走错房间了!”赵恒之猛一拍脑袋,又往外退。
“你给我站住!”姚羽然大步上前,揪住赵恒之的耳朵。刺鼻的酒味可把姚羽然给熏到了,用嫌弃的眼神望着赵恒之。
赵恒之被揪住耳朵,他耳朵发疼得紧,一下子酒全醒了。他定睛一看,这哪里是姚羽然的房间,这分明是他的书房。
“我说姚羽然,我都已经搬到书房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啊?”赵恒之怒眼相对。
这段时间里,他可受了不少窝囊气,被罚跪祠堂也就罢了,现在连人身自由也被剥夺了。
“你居然敢瞪我,活不得不耐烦???”姚羽然手上一用力,疼得赵恒之“哇哇”直叫。
“姑奶奶,有话咱好好说,别老揪耳朵,行不?”赵恒之眼泪差点飙出来,再这么揪下去,他的耳朵就要废了。
“行!”姚羽然才松开耳朵,眯眼而笑,“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