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考科举,去谋个一官半职回来。”
闻言,赵恒之的眉毛拧成“川”字眉,“不行,本公子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你总不能靠着你爹就这么荒废一辈子吧?”姚羽然语重心长道。
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他着想,实际上,也是为了让自己能跟着他沾沾光。姚羽然朱唇轻启道:“再说了,以侯爷的势力,你在官场上也不会吃亏……”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赵恒之难得硬骨气一回,摆手直接拒绝。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进去好话呢?”姚羽然蹙眉道。
她心中暗道,这不光是滩烂泥,还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反倒像是个老妈子了,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她瞎操心了。
“你自己再好好掂量掂量,本姑娘告辞。”姚羽然好话说尽,至于他听不听得进去,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姚羽然打了个哈欠,退出他的书房。
月儿高挂树梢,散发出柔和的光,四周静谧,偶尔从花圃中传出几声虫鸣声。
赵恒之一人伫立在院子里。姚羽然的话的确给他敲了个警钟。他何尝不知,人不该如此荒废。
可他心里却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