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一下子清静了,可赵大人的屋内……惨叫连连,正在庭院中对月培养感情的楚箫和叶君君,听着惨不忍闻的声音默默为赵恒之祈祷三秒钟后又愉快地培养感情去了。
“娘子冤枉呐!为夫的革命大业就是娘子你啊,别说在外头金屋藏娇了,就是藏个大爷我也没钱啊!”赵恒之掏了掏一贫如洗的口袋,以证清白。
姚羽然瞧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眯眼道“这么说你是嫌弃我没给你钱花了?怎么,想涨零用钱?”见某人眼巴巴地瞧着,呸了一声,“想都别想!姑奶奶给你钱养大爷?养你大爷啊养大爷,啧,你这口味也没谁了。”
赵恒之愕然,冷了片刻后就开始找掏耳勺,殷切地凑到姚羽然旁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盯着姚羽然的耳朵,纳闷道“奇怪,前几日才给你掏过耳朵,怎么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呢?不行,我得再给你掏掏。”
“滚一边去。”姚羽然斜昵他,“别想糊弄过去,你这人,以前瞧着除了眠花宿柳没别的本事,这会怎么心眼子比莲蓬还多?好好交代,否则给本夫人滚去睡菜园子!对了,今儿没气的那个夜里说不定会去看你,两个人唠嗑唠嗑也不寂寞了。”
赵恒之腿肚子打颤,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下,生怕哪个阿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