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说书人将竹板往桌上一拍,捋着长须,自认胸有成竹的样子格外欠揍。
“你倒是说啊!后面怎么了!”台下有人叫道。
“说撒说撒,卖什么关子急死个人!”
“你这说书的,再不说,大伙儿可就散了啊!”
小二赶紧朝台上使了个眼色,那说书人咳嗽一声道,“顿觉身乏体困,没得动力讲不下去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掏出腰包,把那小二的钱盆里装的满满当当。说书人又咳嗽一声,便徐徐道来。
“且说那秦淮河浮尸已被打捞上来,就被眼尖儿的官兵认了出来,第一时间便送走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啊,最有可能的,便是刘尚书的儿子,刘志远了。为何呢?”说书人又将竹板一拍,神秘地说,“有人在街上看见了刘字令牌。”
“刘志远?是不是上个月抢了卖烧饼的李大牛家闺女的那个?”有人问。
“欸,对了,好像就是他。前一阵子还闹得满城风雨的。现在到不怎么听见了。”
“这李大牛,唉,是个好人哟。可惜了。”
“可不是吗。本来挺乐呵一汉子,整天笑嘻嘻的,卖的饼便宜又好吃。”
“那李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