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水灵,李大牛一直疼得不行,拿手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谁想到被这刘尚书的儿子抢了宝贝女儿哟!”
“所以啊,要我说,刘志远那厮就是活该!人呐,果然不能做坏事啊!”
突然,露天茶棚的大门“砰”一声被踢开。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哪个在妖言惑众!”带队的官兵握着标枪闯了进来,刚刚还愤慨无比的大伙儿立刻都抱着头走了。那说书人竹板也忘了拿,从后门一溜烟跑了。
南楚皇宫,早朝。
有个七八十岁的官员在朝堂中央长跪不起,哭了一地眼泪鼻涕。
“刘爱卿,快快请起。”坐在皇位上的中年男子微微侧着身子,似乎不忍直视。
“陛下!老臣恳请陛下做主啊!”那官员声音沙哑得很,像一口老井里生锈的轱辘。
“行了。朕答应你,即刻命刑部彻查此事。你赶紧起来罢。”
“谢主隆恩。”刘尚书起身,立马有两个年轻一点的官员上去扶,可那刘尚书身体故意往旁边一歪,想来个痛不欲生之景,没成想力道没控制好,差点连着扶他的人都一起摔了,乌纱帽也歪了。
站在右边的官员中,有人爆出一声嗤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