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球一样的我,忍住没笑。
“你两夫妻够了啊,”我翻了个白眼,“轮流出来看我成球的?”
“你母后说起你清减了不少,我担心你过来看看。”帅爹开口。
“还进府不?”
“我还有事要——去傲来居。”帅爹说。
“所以我是顺便?”
“嗯!啊?不是,我是专程看阿宝来的。”
“我母后呢?”
“她说晚上太冷了,不出来了。”
这是又躲过一餐的喂食啊。
“那儿臣恭送父皇?”我穿太厚,行礼不方便了,帅爹看着我想蹲又蹲不下的样子开怀大笑,就是不说免礼。
嬷嬷让人给我做的衣服都太厚了!
帅爹真是太讨厌了!
帅爹终于上了车架离去。
嬷嬷看着我,眼睛微眯起,嘴角上扬。看啥啊,还不是你把我打扮成球的啊!
我低了头,尽最快的速度回屋里。
一月和五月五个同时出现在大门,一月冲我打了个手势。
桌子上已经点好了灯,
皮质的信封,火红蜡封,盖着他的私人印章。一个歪歪扭扭的“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