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着我刻在沉香簪子上的“君”字刻的。因为我刻的时候劲用太大了,那个撇超长。还好我怕丢人在不起眼的地方刻的,他还能发现,我真是太失败了。
拿起,很轻,拆封,往外一倒,一片树叶,心形的黄树叶。
没了。擦,就叶子啊,让我猜啊?相思一叶?一叶相思?
我找了个账本,夹了起来。这本账本我很珍视,因为是我对的第一本账本,而且是盈利的账本。
乙雀偷偷跟我说:“有人在等回信。”
“去找根鹅毛”,我找了个信封。
“鹅毛?”
“嗯。”
嬷嬷将里外屋转了一遍,留下了木槿和一个圆脸的侍女后,嘱咐着我:“早点躺了。”
我使劲点着头。嬷嬷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嬷嬷习惯早睡,却是不逼迫我和她就寝时间点一致。这让我很高兴。
乙雀找了鹅毛进来,“主子,拔到了。周厨子问明天是不是要把鹅炖了。”
“留着下蛋,炖了干嘛?”我问。
乙雀把手伸了出来——两只手抓满了鹅毛。
“不是说了要一根?”
木槿两个正在用铜壶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