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尝过的。
“这白粥太好喝了。”看着都没有动筷子的兰青姐,和那老头,我有些尴尬,自己这一上来就把粥全喝光了。
“呵呵呵,白粥?”那老头笑的有些夸张,并且,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面色变得有些微微发青。
“您没事吧?”兰青姐正想站起来,那老头就冲着兰青姐摆了摆手:“卿家这小子确实有趣,白粥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香味儿?”
“那,这是什么粥?”我愣愣的望着他。
他抿了抿那略微有些发紫的嘴唇,淡淡的说道:“那是胎冻熬的粥啊,你要是喜欢,以后经常让他们熬给你喝就是了。”
“胎冻?”我没有听明白,这个胎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某一种药?
“就是把不足月的活胎从母体中引出,那个时候他们的骨头都是软嫩的,直接用放到砂锅里蒸煮,记住一滴水都不要放,蒸个七八个小时,那皮肉自己就从骨头上掉下来了,把这些蒸好的肉放到冰箱里,冻成一块块的,就是胎冻了,等到熬粥的时候放下那么一块,那滋味儿?”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立刻站了起来,胃里一阵阵的恶心。
抠了好几下嗓子眼,都没有吐出来。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