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家畜,你们用这种吃法未免太狠心了。”我干呕了几次,难受的看向了那老头。
“动物?家畜?”老头儿指着我又笑了:“动物的胎,哪及人胎来的鲜嫩可口?”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终于是“呃”的一声彻底的吐了出来。
厅里很快就被酸臭味儿给溢满了,那老头略微有些生气的蹙眉。
“你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真是不应该啊。”他说完就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兰青姐还想过去扶他。
不过昨晚给我们开门的黑衣大叔,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兰青姐,我们走!”我说着,一把抓起桌上的两张残卷,就朝着外头的大厅走去。
这老头子果真不拦着我们,还很是淡定的让我和兰青姐小心,可这一走出大门,我就立刻知道,他为什么不拦我们了。
大门外头,停着三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并且,这车前面还站着一排的男人,这些男人身高都跟我差不多,也就一米七左右,不过,浑身都是腱子肉,那胳膊都快比我的大腿还粗了,一个个双手背在身后,安安静静的站着。
那老头儿由人扶着,走到那些男人的面前,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男人都大声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