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道,“听妹妹一说,此词似乎大有深意,既是妹妹不困,那便说说!”
黛玉冷哼了声,“思佳客,又名鹧鸪天,自从夏文庄公(夏竦)起词,到小山词定格(晏几道),以是很少用思佳客这个词牌了。多数只用鹧鸪天这一词牌名。可你今日,为何选了偏冷。”
宝玉道,“我只是随笔,哪里想了那样许多了?再者,思佳客既是又名鹧鸪天,那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心一急了,抓了什么,便是什么了。”
黛玉道,“算你说的通。”
宝玉笑笑,“本就是通的,毕竟是一样的不是。”
黛玉不理宝玉话茬,只道,“如此便说说这第一句,为何咏菊,却用桃花起笔?”
宝玉听黛玉果然是问的这个,便道,“可有不妥?不是常听妹妹说,咏菊不见菊;咏月,不见月,这才是高明的笔法吗?”
黛玉道,“如此再说说这第二句,‘迷醉坡前日沉沉。’又有何意?敢说不是笑我。”
宝玉道,“妹妹太也多心了,这如何便能看出是笑你?再说来,我为何笑你?”
黛玉想想也是,每一次,宝玉见自己伤心,他都要陪着难受,自是不会笑我,可这‘缱绻桃红和泪闻,迷醉坡